生草梅蛋糕的部落格

三創，借用Underfell世界觀，是一個......奇怪的故事(?)

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寫了什麼?

是肉文喔!!是肉文喔!!是肉文喔!!很重要說三遍!!可能OOC?也可能沒有

後面會甜惹!應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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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今天運氣真好，只死了一次。Frisk手中抱著一台Alphys送他的新的電視機，一邊慶幸著一邊走回雪鎮。這個時間對怪物而言已是深夜，四周一片寂靜。

    不知道看到久違的電視機的Sans，會不會高興 ? 想到能夠讓Sans開心，Frisk的腳步不禁輕快了起來。Frisk開始想像，Sans看到新的電視機是否會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
    但是當Frisk走到家裡門口時，整個人驚呆了。電視機從手中不經意滑落，沉入雪地裡。發生什麼事了?家的外觀，跟廢墟沒什麼兩樣。Frisk徑直的衝進家裡。Sans還好嗎?Papyrus還好嗎?Frisk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打開家門，看到Sans倒臥在地上。睜著雙眼，眼神空洞。

    「Sans!!你還好嗎??發……發生什麼事了。」Frisk趕忙衝過去抱住Sans，家裡的情況比從外面看到的還遭，像是被炸彈炸過一樣。這根本是…….難到他們在家被襲擊了嗎?

     躺在Frisk懷裡的Sans輕輕將頭瞥向Frisk，但是仍舊兩眼無神，不說任何一個字。像一具空殼，沒有反應。

     Frisk不死心的搖了搖Sans的身體，再問一次:「Sans，發生什麼......」話還沒有說完，豆大的魔力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鍊不斷的從Sans的眼眶滾落，接著Sans開始抽噎，然後哭聲越來越大。

     在Sans冷靜以前，應該是什麼也不會說了。如此想著的Frisk沉默的將Sans溫柔的抱緊，輕聲撫慰。

   「沒事了，沒事了，Sans……我回來了。無論發生任何事，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，好不好?Sans。」Sans哭了很久很久，久的像是永遠不會停止，然後一邊哭，一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斷斷續續，毫無章法的說給Frisk聽。由於Sans的說法太過混亂，Frisk花了一些時間分析整理事情的經過，才了解發生什麼事。也間接了解到，Sans至今為止的自我厭惡以及自殘傾向的真正原因。

   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，訊息量超載，明白真相的Frisk一時之間腦子轉不過來，整個呆住。

   「求求你......讓一切重來......不要.......Papy......死掉......」說完話的Sans又是一陣嚎啕大哭，在哭聲中，反覆的說著剛剛說的那句話。聽見Sans的請求的Frisk這才回過神來，一邊安慰一邊思考怎麼跟Sans解釋重置這件事。

     「Sans，你不需要用求的。至今為止有哪一次你說出來的要求，我沒有答應嗎 ? 沒事的，只是Sans，我稍微跟你解釋一下我的『重置』這個能力好嗎?一般來說，在我死後，時間就會進行倒轉，但是我無法控制，也不能預估，時間會倒轉到哪一個時間點。但是呢，在死了無數次之後我發現，當我死前受的傷越重，可以倒轉回去的時間就越久。當然，在倒轉的過程中，我的身體會被快速修復，直到倒轉到某一個時間點，身體修復完成之後，才會停下來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」Frisk沒等Sans做出回應，繼續說著：「但是，這個能力有一個問題。就是假設我第一次倒轉時間，停留在昨天早上這個時間點，接下來，無論我死了多少次，我最多只能回到昨天早上這個時間點，不能在更往前了。」

    「所以我們只有一次機會。如果這次『重置』，沒有順利回到事情發生之前，那麼無論如何，Papy都不可能再活過來了。」Frisk知道自己說出口的話太過直接太過殘酷，但現在不是逃避現實的時候。

    「所以，現在已經快要早上了，時間過了太久，如果不是粉身碎骨式的死亡方式，我可能沒辦法倒轉足夠多的時間，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。」Sans抬起頭，用困惑的眼神看著Frisk。原來「重置」這個能力並不是神一般的能力，它有它的極限。Sans開始不安，萬一Frisk沒有成功怎麼辦?想到這裡的Sans忍不住地顫抖著，不敢繼續想下去。

    感覺到Sans的身體輕微的顫抖，Frisk突然覺得有點愧疚，他說這麼多不是為了讓Sans感到不安的，雖然Frisk自己對自己到底能不能夠成功也沒有底，但它還是極力安慰Sans：「沒事的，Sans。會成功的，我會讓一切回復到什麼都還沒發生的狀態的。只是，這次只有我的力量可能不太足夠，Sans，我需要你的力量。我說過了，如果不是『粉身碎骨式』的死亡方式，而且是指在死亡以前，身體就受到嚴重損害的死亡方式，我無法倒轉足夠多的時間。」

    接下來說出來的話連Frisk都覺得殘酷無比，但是他必須要說，時間很緊迫，他沒有猶豫的餘地。

    阻止一場悲劇的發生通常需要付出非常多的代價，他也好，Sans也好。Sans大概會拒絕Frisk的提議，但是沒有辦法，Frisk必須想辦法說服Sans。在Papy不再的情況下，如果Frisk有一絲一毫的退縮，那麼，他們永遠不可能改變任何事。Frisk將Sans從自己的懷裡拉開，抓著Sans兩邊的肩頰骨，嚴肅而認真的說道：「Sans，我需要你，拿你剛剛說的Gaster Blaster，朝著我，用力的轟一下。你能夠做到嗎?」Sans拼命的搖頭，搖頭的速度快的好像Alpys曾經做出來會送給Undyne的生日搖頭娃娃。

    Frisk嘆了一口氣，說道：「當然我也是可以去外頭尋找有沒有想要殺我的怪物來給我一個痛快，但是第一，現在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在睡覺，這樣尋找很花時間，而現在對我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時間，那怕只有差一秒也好，都可能讓Papy再也回不來。第二，這樣我沒辦法計量受傷的嚴重程度。而且有時候被弄的要死不活的是最辛苦的，我實在是不怎麼喜歡。當然，我也可以自殺，但是，很可能在我給自己足夠傷害以前就會先死掉。」

    「不……我不能……殺了你…..我做不到。」Sans仍舊拼命搖頭，試圖找出什麼來反駁。

    「我.......我們都不知道你那個『重置』的能力是從哪裡來的，對嗎?萬一……萬一這次你沒有『重置』，萬一你真的死掉了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的魔力很危險……萬一你真的就這麼死掉了…….那麼我……」就可以在自殺一次了，而且這次，不會有人在攔著你了。Sans的靈魂深處，有一個聲音用邪惡的語氣這麼說。

    「Sans，那種事是不會發生。」看到Sans說道一半就不敢再說下去，Frisk又重新將Sans抱在懷裡安慰。其實Frisk自己也不確定能不能夠成功，但是他願意為了Sans付出任何代價，不僅僅只是痛苦的死亡，痛苦的在倒轉時間時的身體修復，他願意獻出自己擁有的所有東西，去阻止這一切發生。

    「Sans，我們要救Papyrus，我們一定會成功救回Papyrus，但是為此我們必定需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。Sans，勇敢一點。我希望至少這次，你要做到這一點。我已經做好死一次的心裡準備了，請你也要做好，用毫不留情的方式徹底，不留痕跡的殺死我的決心。Sans，我知道一直以來的你都很溫柔，不想傷害任何怪物。但是這次，我需要你用你最殘酷的方式殺死我，好讓我們回到事情還沒發生的那一刻，你能做到嗎?」Frisk知道怪物沒有決心，尤其是容易退縮，受傷的Sans。但是經過這一連串的事情的發生，使得Frisk明白，如果不試著打破什麼，不是著放棄什麼，那麼他們永遠無法脫離這個殘酷的世界，永遠無法從悲慘的每一天中獲得救贖。

    並不是只要一直縮著，逃避著，並且在心底暗自祈禱著痛苦能趕快過去，祈求著一切好轉。並不是，只要努力生存下去，總有一天就能得到救贖。救贖這種東西並沒有這麼容易得到。而且，只有自己才能給予自己救贖。如今的Frisk，終於明白這件事。那就是，他無法給予任何人救贖，媽媽也好，Sans也好，他沒有那種力量。能狗站起來並反抗的，只有他們自己。他也無法從Sans身上獲得救贖，他必須靠自己的能力做出改變。

    遲遲等不到Sans的回應，Frisk又開口：「Sans，不要擔心。你得到的不只是LOVE，還有我跟Papy的，love。Papy代替你死了一次，我也願意為了你再死一次。Sans，這是你打破你一直以來不傷害，殺死人或怪物的戒律的關鍵時刻，也可能是你終於能從過去的陰影獲得解放的時刻。Sans，鼓起勇氣，殺了我，我保證一切沒事的。我們會回到什麼都還沒有發生的過去，然後，去改變自己不想要的未來。」為了讓Sans放心，Frisk對sans露出大大的笑容。

    Sans搖頭的動作終於停止，沉默了一陣子。「Frisk，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?這可能，會很痛。」明明不想讓你受傷的，為什麼你要要求我殺死你呢?

    Sans不是不知道答案，只是，好殘酷。在Papy不再的時候，Sans才發現，這個世界比他以為的更殘酷。

   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，Papy將他們兩個保護得多好。這麼多年來，他們不用逼自己傷害別人，不用逼自己去強迫自己深愛的人做他一點也不想做的事，打破他們不想打破的戒律。

    這些都是Papy代替他們，一個人默默承擔下來的，這時候，他們才發現。

     那麼，Sans願意為Papy分擔他身上的重擔嗎?答案是肯定的。

    「動手吧，Sans。我現在才發現，自己並沒有看到，Papy為我們所做的努力與忍耐呢!讓我們回到過去，然後向他好好道歉吧!Sans，如果害怕的話，可以閉上眼睛沒關係…..」

    「不，我不會閉上眼睛的。我想要，看清楚這一切。我一點也不想再逃避了。」Sans看著Frisk的視線，溫柔而堅定。那是Frisk第一次看見Sans露出堅定的眼神。果然在Sans的心中，自己的地位始終比不上Papy呢!Frisk覺得有點吃味，但又對Sans的改變感到高興。

    半空中浮現一隻Gaster Blaster，炮口對準Frisk。

    「準備好了嗎?」Frisk深吸一口氣，像是在對Sans說，也像是在對自己說道：「一切都會沒事的。」

    「準備好了。」

     Gaster Blaster射出的激光燃燒著Frisk身上的每一個細胞，在眨眼之前，除了Frisk緊緊握住Sans的手，手腕以外的整個身體在眨眼間被燃燒殆盡。

     時間戛然而止。然後開始回朔。